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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嘱阅黄裳新作文,其中言及鄙人,谓我“希望”他“老老实实关在书房里埋头做‘学问’,少发‘代表集体’的‘左论’”,我前作《谈丐辞》已经言明:“对他我哪有什么‘没有说出来的建议’,说来其实是既缺兴趣,又没工夫。”不料此人仍旧一厢情愿,非要认定我对他还有所希望建议,真乃可笑可怜之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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